秋之町

叶剑波X容定坤

(完全OOC,私设成山...)

(为了拉郎真的丧心病狂,虽说觉得容老爷挺攻的,但是私心觉得与其让他每天被家里的姨太太烦,不如遇上个年轻有为意图不轨的老攻)

(嗯,我大概是坏掉了😑)

(今天又是取名无能和热衷天雷桥段的一天...)


“先生,秋之町方才来了电话。管家说那一位又来了。”

侍从交代完消息就退至一旁。叶剑波手上摇晃着酒杯,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玩味。他刚从南京回来还没想好今晚上在哪儿歇脚,这下看来,有人替他想好了。

秋之町是叶剑波在租界的一间法式独栋别墅,算不上气派却也算闲适。叶剑波这两年多在南京、广州两地辗转,他原先在上海的几间寓所陆陆续续转手,唯有这间秋之町他却一直舍不得卖了。

最后的酒液一饮而尽,罢了,反正不去住公家安排的破地方。

 

 

客厅只开了盏小灯,昏昏暗暗地照亮了积灰的一角。叶剑波最钟爱的唱片机没精打采地对着一杯样式老旧的茶盏,啧,真是...

叶剑波剥了身上的西服外套,又揉了揉梳好的背头,楞是装出几分学生气质来,边走边对着死气沉沉的客厅说到“哟,我当是哪位贵客,原来是容大老爷来我家作客,怎么,您今天是有什么贵干呐?”

容定坤原本好不容易静下来的脑子又开始嗡嗡吵起架来,亏得是这里只有一个烦人的叶剑波,要是又来了一屋子女人,他又得短寿两年。

容定坤的面孔已然上了年纪,唯眉眼间还能略窥出他年轻时的俊俏模样。在叶剑波看来,他眼角的细纹却让他更添几分成熟韵味。容定坤依靠在沙发上,如同一只窝在巢穴里小憩的倦虎。他睁开眼皮废了不少劲,似乎是靠在皮沙发睡沉了,拿半眯着的眼扫了叶剑波一眼,还要拿手揉揉太阳穴,眼里的神采才将将恢复。好像叶剑波才是那个叨扰的客人。

叶剑波拖了把木椅对着容定坤,把外衣搭在椅背上,像个大男孩似的跨坐在椅子上,托着脑袋说起话来,“人说您容老爷可不光是出身名门、家财万贯,而且是妻妾成群、儿女绕膝,这么个完人会烦心什么呢?早两年我就说啊,这么个人,他总有被一大家子事烦地没地方藏的一天吧...”叶剑波眼见着容定坤原本往下拉的嘴角开始抽动,就明白这是戳着痛脚了。他巴不得容府家宅不宁,逼得容定坤只能到他的秋之町来躲清净,心里想着,不合时宜的问候也就脱口而出了

“我这人啊,少年丧父,没人管教。瞧上了个能当我爹的男人,他还死活不情愿,我能怎么样呢?可不就买了您家边上的小屋,巴巴等着您跑我这儿来躲清静吗?您当初还不信...您瞧瞧,我的容叔叔,您这两年可没少往这儿跑吧,今日贵府上可还安生?”

叶剑波挑着眉毛,嘴里的话是十足十的挑衅,容定坤也瞧出来了,他就是不让这小子顺心,换了张温和长辈的嘴脸跟他扯起闲篇。

容定坤着实想撕烂叶剑波这张臭嘴,他甚至怀疑叶剑波这小子八面玲珑的名声是不是靠着说死他所有对家得来的。他听了这么一会儿就够他捂着心口疼半天了。容定坤心里骂着上不得台面的脏话,面上还得端着一副和善模样,和蔼地跟叶剑波客套几句,把长辈份儿做足了,硬是不提求他帮忙的事。

“您要光想问这些,我只有‘无可奉告’四个大字,”叶剑波瞧了一眼左腕上的手表,装模做样地解起衣扣,“时候也不早啦,容叔叔,您要没什么其他事,我可就该睡了。这样吧,明天,您要是还能再想起来什么事,就明天说,反正我明天也不一定在沪...”

“剑波啊,你可晓得北边的曹大帅吗?”容定坤别过头去,生怕自己再多看两眼这混蛋小子又说出什么胡话来。

叶剑波想起方才在酒会上嘴上说着要跳几只舞,实则歇了一晚上的曹太太。打扮的花枝招展,胆子跟鹌鹑似的。怎么容定坤想找的靠山就是她家的男人呢?她家男人光手里有些枪杆子,却只有顺水而下的命,要他说,这不过是个威风一时的家伙,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人。瞧瞧眼前人模人样、名扬上海滩的容老爷,他还当容定坤脑子里的阴谋算计能让他再攀个好靠山呢。

“怎么,容老板生意还想往北边去去?”

“我听说曹大帅有批货运,容家如若有幸,也想替曹大帅卖些力气。”容定坤直起身来,语气里也多了些假意的恭谦。容定坤心里明白叶剑波是能让他最快搭上线的人,他自己在南京政府里做事,有个同窗在曹大帅手底下当参谋,又有个在北边当要员还攥着实权的长兄。若是有他帮忙牵线必定事半功倍,就是送礼也能少花些冤枉钱。

“要是促成好事,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会忘了你的好。”

“哈,容老爷别开玩笑了。我一个南京的小公务员能做什么呢?我自己挣得三瓜俩枣都不够我霍霍的,就我还给您搭桥,别了吧,容叔叔。”

叶剑波起身就走,容定坤怎么拦他都不听,临上楼梯的时候瞧着容定坤脸上好不容易逼出来的红色,意味深长地撂下一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就看你今儿夜里,愿不愿意了。”

 

容定坤知道叶剑波歇在哪间屋子里,秋之町的二楼就一间房有床。隔着一道门,容定坤除了磨蹭扳指就是盯着门前的绣花地毯看,钟表滴滴答答地在楼道转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横下心往房门里跨。

容定坤不是不知道叶剑波的意思,早两年他就挑明了自己想干什么,那时候容定坤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得很,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养大的。看着叶剑波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却好这一口,还非搭着他这个老家伙,容定坤没少在暗地里嘲讽叶剑波的口味。可事到如今,他眼见着手里的权力被各方一点点消磨,怎么能不着急,尽快找个靠山比什么都重要。

要不...给他买几个人?容定坤皱起眉头,啧,他叶剑波少这两个子儿?可他自己...容定坤想想自己睡男人就恶心,他叶剑波打扮地再像个少年,他也成不了女学生!

容定坤正纠结,房门被悄悄打开。叶剑波头上还有些水汽,他倚在门口,抱着手看容定坤目瞪口呆的样子,“容叔叔考虑好了吗?我可是要睡了。”

容定坤壮士断腕般点了点头,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卖的一天,总归这笔买卖还算划算。

叶剑波的手臂极有劲,一下就把他拽进了房里。房门紧闭,只透过些容定坤不可置信的叫声。

叶剑波在他耳边说:“只要让我称心,什么都依你。”容定坤此刻却连神智都不清醒了,他原还备了些自己不得要领的客气话,没想到叶剑波不与他客气,直接就把他摁住了。

直到天明,容定坤还没缓过劲来。羞愤在他心头萦绕,他既愤恨叶剑波此举,发下誓有朝一日定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痛,又羞自己后来竟然得了趣,不自觉地随着身上的小子嚷出声来。他活了这么些年,从没有此刻这样想要自己一觉不醒。

叶剑波心里也没想象里的满足,得到了,也不过是这般滋味,他砸吧砸吧嘴,看着容定坤抖动的睫毛,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曹大帅是迟早要被人拖下马的,并不是个稳妥的靠山。

罢了,他且舍不下这块到嘴的老肉。嗯,就给足容定坤求他的机会吧。

容定坤十来年没装过睡,叶剑波一眼就看出他心里正别扭。叶剑波凑近容定坤的耳边说,“你如若不情愿睁眼,那我就再来上一回。”

吓得闭目生出两分睡意的容定坤当即睁眼

“容叔叔,您知道为什么我当初要叫这儿‘秋之町’吗?”

容定坤惊恐地晃了晃脑袋,顺道不动声色地稍微裹了裹自己周身的被子

叶剑波拿起摆在床头的洋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略有惆怅地靠在床头,“我大概是做不了光源氏了。”

容定坤并不明白叶剑波又抽的什么风,他只知道自己的老腰疼的厉害,他这两天得缓缓了,估摸着那孙家的小丫头还得等一阵才能上手。

想着想着,那斯斯文文的女学生,成了抽着烟的叶剑波,容定坤刚有点想法又被叶剑波的烟给熏没了。

败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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